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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高情商,就是說話說到「廢」點兒上!

說話說到點子上,是會說話的一個重要手段。

據載,子禽問墨子:「老師,一個人多說話有沒有好處?」

墨子回答說:

「池塘里的青蛙整天整夜地叫,叫得口干舌燥,卻從沒有人注意它。

而雄雞只在天亮時叫兩三聲,大家聽到雞啼聲就知道天要亮了,都注意它。」

要是突然有人問你:「一個浴缸要多少杯水才能灌滿?」

乍一聽,你肯定會覺得很無聊。

但如果真要你來回答,或許又不知從何答起。其實,問題并不難答。

有高人說,關鍵就是要看杯子有多大,如果杯子和浴缸一樣大,那就一杯水;

如果杯子只有浴缸一半大,那就兩杯水……

雖然對問題的假設有點「廢」,但它恰恰能回答問題,還反映出一個人的聰明機智。

男同胞在戀愛時還經常要回答一個千古難題,就是:女朋友和媽媽同時掉到水里,你先救誰?

當兩位你都得罪不起的女士都在既嚴厲又熱情地看著你,等你回答時,請你千萬不要驚慌。如果你沒有更好的答案的話,請你不妨從容地對她們說:「我當然是救未來的媽媽啦!」

因為對于女友來說未來的媽媽就是你的媽媽,而你的女友也是一位未來的媽媽嘛。

這樣的廢話也能換來皆大歡喜。

美國有一個膾炙人口的電視談話節目,該節目主持人考斯比在電視上口若懸河,說得妙趣橫生,但這位主持人的語言根本談不上「簡潔精練、言簡意豐」,而且會話附加語特別多。

「會話附加語」是一種附著于意義表述之外的很啰唆的話語,是隨口說出的不具有實在意義的口頭語,通常被斥為「語言的雜質」,甚至被看作「口頭禪」。

加利福尼亞一家報紙刊登文章說,考斯比在一個半小時的節目里共計使用了178個會話附加語,但是,據說正是這些「可有可無」而又「毫無意義」的附加語,使他的話聽起來「更加生動風趣」;

原本是說家庭問題的一組對話,據說在考斯比的口里因為裹挾著許多的附加語,而顯得「情深意厚、趣味無窮」

了。

這是說消遣性談話節目,如果是正規場合,似乎應摒棄「廢話」。其實不然,這種場合可能更需要「廢話」。

據說,連任三屆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的格林斯潘就有「廢話大師」的「美譽」。

他擅長以說「廢話」開展工作,同各方面周旋,「創造」了一種語無倫次與模糊重復的混合物:美聯儲語言。

可見,話「廢」到點兒上,是可以增強談話的效果,進而影響別人的。

話說回來,「廢」話都有用嗎?

也不然。

漢代的申公說:「為政不在多言,顧力行何如耳。」

「多言」就是廢話。

為政該表現于行事,空言不能取信于人;無論怎麼好聽,怎麼有道理,不能兌現的支票總是廢物,不能實踐的空言總是廢話。

這種巧語花言到頭來只教人感到被欺騙,生出怨望,我們無須「多言」

,大家都明白這種廢話真是廢話。

有些人說話愛跑野馬,鬧得「游騎無歸」。

有些人作文「下筆千言,離題萬里」。

但是離題萬里跑野馬,若能別開生面,倒也很有意思。

只怕老在圈子外面兜圈子,兜來兜去老在圈兒外,那就算有千言萬語也是白饒,只教人又膩味又著急。

還有人愛重復別人的話。

別人演說,他給提綱挈領;別人談話,他也給提綱挈領。

若是那演說或談話夠復雜或者夠雜亂的話,我們倒也樂意有人這麼來一下。

可是別人說得清清楚楚的,他還要來一下,甚至你自己和他談話,他也要對你來一下——妙在絲毫不覺,老那麼津津有味的,真讓人啼笑皆非。

其實誰能不重復別人的話,古人說過的話,今人也要說。

但是得變化,加上時代的色彩,境地的色彩,或者自我的色彩,總讓人覺著有點兒新鮮玩意兒才成。

不然真是廢話,無用的廢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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